湖北襄樊毛纺织厂 穿书拯救可怜反派,却忘了他本就佛口蛇心,是个天生的坏种
创作声明:此故事纯属虚构湖北襄樊毛纺织厂,请勿与现实挂钩。
我跨越至书中,试图温暖那个孤寂的反派角色。
但我所见的,是他生命中的无尽苦难与残酷的命运。
尽管我试图对他友善,却忘了他心中早已冰冷自私,本性的劣根难以改变。
我始终相信,人心向善必有因,我对你之好并非无缘无故。
然而,江浔雾却对我冷言相向:“我从不信你会对我好。”
尽管如此,当我目睹他疯狂的挽留,他的执念让我无法无动于衷。
即便是在虚拟的世界中,他的痴狂也让我心生波澜。
然而,我内心深处清楚,面对一个自我中心主义者,善意与付出都会被打上价格标签。
故事的开端是我穿书了。
“给他点颜色看看!
让他知道欠钱不还不行!”
当我从混沌中睁开眼,发现自己满身泥泞地靠在墙角,周围是一群暴躁的男女,正对巷子里的某人施暴。
当夕阳的余晖洒进巷子,我看清了那个被围攻的人江浔雾,那个命运坎坷的反派角色逐渐浮出水面。
他的遭遇与我不同,他是因为债务纠纷被围攻,而我则是因为被诬陷勾引首领而遭此厄运。
“哼,醒了?
还以为你挺不过去呢。”
周围人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一个女生不经意间发现了我,突然抬脚向我肩膀猛踹过来。
我承受住这一击,疼痛让我向后踉跄了几步。
听着周围人冷漠的交谈声,我心中盘算着应对策略。
“真无聊,让他们两人自己打起来怎么样?
看看谁赢,我们就不用多费口舌了。”
我转向一旁的江浔雾,他依然低垂着头,默不作声,仿佛一个毫无生气的旁观者。
我心头微皱,意识到关键时刻必须依靠自己。
我眼光一转,把注意力投向墙上悬挂的拖把,它似乎是用来清洁下水道的工具,不断滴下水珠,散发出一股难以名状的恶臭,不难想象上面可能沾染了何种不洁之物。
然而,这样的状况正好符合我所需要的条件。
趁着他们注意力分散的瞬间,我果断地抓起一把扫把,开始疯狂地扫向他们。
如同拿着长矛沾上脏物,直指敌人要害。
“这是什么!
离我远点!
太臭了!”
“快躲开,这女人疯了!”
我的举动立竿见影,他们被吓得四散而逃。
等人全部跑开之后,我才放下手中的拖把,走到江浔雾的身边。
“走吧?”
我向他伸出手。
虽然我知道他身上或许与原身的死有着某种关联,但我已经不是原身了。
我只想回到家中。
江浔雾没有回应我,他的沉默在我预料之中。
毕竟,一只浑身是刺的刺猬不会轻易向他人展示善意。
江浔雾蹒跚离去后,我独自留下,嘴里含着棒棒糖,沉浸在回忆之中。
原本的剧情里,江浔雾的生活笼罩在他父亲的酗酒与家庭暴力的阴影下,以及母亲因承受不住压力而患上的精神疾病带来的恐惧中。
某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家庭悲剧突发,他的父亲因用电不慎而遭遇不幸。
尽管江浔雾表面上身为江家的二少爷,风光无限,但他实际上却需要为大哥充当移动血库,身世颇为凄惨。
现在的他,正处于人生低谷,父亲刚刚离世,母亲精神崩溃,家中无人可依,最急需的便是金钱援助。
而我,姜夏,家中恰恰相反,财势雄厚。
当我独自回到卧室时,我决定不再像过去的原身那样隐忍退让。
今天,我向父亲坦白了所有事情,他听后大为震怒。
不同于原身的软弱,我深知有资源就应该加以利用。
于是父亲迅速行动,向学校和那些欺负我的人施加压力。
面对强大的家族压力,他们纷纷哭着向我道歉:“对不起姜夏,这都是误会,我们并非故意为之,请求你的原谅。”
我微微一笑,淡然回应:“想要我的原谅,那就去江浔雾家门口跪着吧。”
他们短暂的愣住,眼神中流露出不解,面对我时似乎有些迷茫。
我与江浔之间如同迷雾笼罩,我们的交情并不深厚,但我心中的那口气却是异常的复杂,说他不太亲近我甚至更贴切。
为他出气?
似乎并没有足够的理由支撑。
然而,世界上总有些事情并不需要过多的理由,就如同此刻我的突然到来。
当我看到一群人有条不紊地跪在江浔门口时,他仍显得面无表情,好像对这一切都已麻木无感。
我顿时觉得乏味无比,一挥手就挥退了他们。
我对他伸出手,“江浔,我是姜夏,想与你交个朋友。”
声音在雾霭中回荡。
但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对他如同对一片雾气般不会期待他立刻给予回应。
道理我懂,温柔的水慢慢煮青蛙,长久的坚持才会取得成果。
于是我开始如影子般追随他,无论他身在何处,图书馆、咖啡馆、菜市场还是超市,就连他隐秘的兼职酒吧我也找到了。
他戴着银色的面具,身姿优雅地在人群中穿梭,手中的酒水犹如清泉一般引人注目。
一位打扮成熟的女人眼中带着狡黠,挑逗地靠近他,“小哥哥,陪我喝一杯,我就买你所有的酒。”
她似乎早已预料到他的沉默。
接着更加嚣张地在他面前将一颗药片投入酒中,“喝了它,这些就都是你的了。”
她轻笑一声,将一叠厚厚的钞票摆在吧台上,引得周围的人都侧目观望。
然而他却面无表情地说:“不需要,你这点钱还是留着保养自己的脸吧。”
“你是何许人也?
与你有何关联?”
女人面带愤怒,目光如刃地审视着我。
我无视周围的目光,毅然走向前,一杯混合药物的酒被狠狠地泼洒在地上。
随后,我向保镖示意一眼。
“此地虽为公共酒吧,然不合法度者,不容留驻。”
她刚想开口反驳,却被保镖迅速带走。
接着,我领着江浔雾来到一间安静的包厢。
在幽暗的灯光下,他的脸色苍白,神情显得有些病态。
我凑近他,语气带着戏谑:“姜夏,你的举动搅乱了我的计划,令我相当不悦。”
他名叫江浔雾,此刻的他却显得少有的主动,打破了沉默:“你到底意欲何为?”
他的眼神冷漠而疏离,但我确信他并非全无所觉。
我凝视着他的眼睛,缓缓道出:“我想要的,是你成为我的家教老师,助我在期末获得奖学金。”
虽然奖学金对我来说只是锦上添花,但我真正的目的却是更进一步接近我的目标。
他抬头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似乎有些无奈。
但最终还是轻叹一声,选择了沉默和接受。
我满意地勾起嘴角,命令经理为他结算工资,“作为我的家教,你的收入将远超于此。”
这段对话中充满了戏剧性和张力,我坚信我的决策是正确的。
我对他的眼神保持着疑惑,但并未深入探究,随即选择了离开。
在江浔雾初至我家的那一天,我对他表现出极其的热情与慷慨。
出于我对家教的严格要求,我为他选购了琳琅满目的衣物,四季的款式应有尽有。
同时,我也坚持让他摄入各种补品,理由是不允许他是一个体质孱弱的人。
眼见他的脸色逐渐变得红润与健康,我心中涌现出强烈的成就感。
江浔雾是个不喜欢欠人情的人,因此他开始竭尽所能地为我补习课程。
面对试卷上显然是随意涂写的答案,他开始质疑自己的授课水平。
“你先去休息一会儿,我尝试理解你的答题思路。”
他的脸上满是困惑。
我情不自禁地笑了,心中想着:真是个傻子,我不过是随意乱写,哪有什么规律可言。
晚上九点,我仍旧没有听到他叫我进去的声音。
悄悄推开门,却发现江浔雾居然在我房间里安静地睡着了。
他的沉睡中的样子安宁祥和,肤色白净无瑕,犹如一个纯真无害的梦境使者。
他的脆弱感在夜色中愈发强烈。
我轻手轻脚地拿起毛毯,盖在他的肩上。
然而我的动作不慎将他惊醒,他瞬间警觉地睁开了眼睛。
“我只是看你睡着了,想为你盖上毛毯。”
我解释道。
“谢谢,但现在不用了。
已经很晚了,我就先走了。”
他显得有些紧张,急忙将毛毯放在桌上,准备离开。
在他离去之际,我注意到他忘记携带的笔记本,正打算追上去归还。
就在这时,与刚刚回家的父亲撞上了面。
“爸爸,你回来了。”
我的话语打断了这短暂的静默。
“啊,姜姜今天的学习情况如何呢?
而且,他...是你的家教老师吗?”
我试探性地问道。
“是的,他叫江浔雾,是我的同学。”
当我父亲的目光转向江浔雾时,我能感受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探究。
江浔雾也察觉到了这种目光,他坦然面对,并向我的父亲自我介绍:“叔叔您好,我是江浔雾。”
尽管这种变化很微妙,但我父亲瞳孔的收缩却逃不过江浔雾的眼睛。
他礼貌地伸出手来向我父亲问候。
我父亲回应道:“你好,小江,姜姜的学业就拜托你了。”
江浔雾点了点头,“叔叔放心,我会尽力的。”
我静静地观察着他们两人的交谈,心中却陷入了沉思。
不知是因为我的真诚感动了江浔雾,还是他终于想通了,他开始接受我的善意。
无论是早餐还是水,他都会欣然接受,并且干净地吃完。
给我辅导功课时也变得非常积极,甚至下课就跟着我一起回家。
然而今天,情况却有所不同。
他没有按时出现,这让我感到有些不安。
我决定去他家看看。
当我来到破旧的小区,便能听到一户人家传来疯狂的砸东西和叫喊声。
“都是你的错,都怪你!
要不是你,你爸爸也不会死!”
这声音听起来极其痛苦和疯狂。
我想走到那户人家门前,却被一位大妈拦住了。
“小姑娘,别过去,里面的女主人是个疯子,现在正在发疯打儿子呢。
那孩子真可怜。”
听到这里,我心中充满了担忧和同情,同时也更加想念江浔雾的安危。
“阿姨,不用担心,我是他的同学。”
我坚定地走向前方,得知确切的答案后,我深知此刻我不能缺席。
江浔雾的家门半开,迷雾为我提供了隐蔽的掩护。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只见江浔雾的母亲手持粗大的扫把,猛烈地抽打着他。
而江浔雾似乎习惯了这一切,低垂着头,默默承受着母亲的打骂。
“住手!”
我疾步上前,夺下她手中的扫把。
然后果断而精准,我用一个手刀将她母亲制晕。
任何形式的欺凌都不应该被容忍,即便对象是他的母亲。
“你怎么来了?”
他疑惑地问我。
“因为你不来给我补课,所以我只能来找你了。”
安顿好他母亲后,江浔雾带我离开了现场。
在昏暗的街头,我凝视着他嘴角上的伤痕,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
“你不疼吗?”
我轻声问道。
“不疼。”
他淡淡地回答。
但我知道他在说谎。
于是,我从包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膏,涂在指腹上,轻轻为他擦拭伤口。
我能感觉到他一直凝视着我,他的眼神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姜夏。”
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语气中带着些许新奇。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他问道。
“因为我想。”
我回答他,语气坚定。
我清楚地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在表达着什么。
“你会后悔的。”
他预言道。
我笑了,因为我知道自己的决定不会后悔,“我不会后悔,这辈子都不会。”
他的手指微动,身边垂落的手缓缓收紧,尽力克制着强烈的拥抱欲望。
然而,我却在他意欲难以捉摸的瞬间,果断抬起双臂,紧紧地环绕住他的腰际。
“江浔雾,让我融入你的世界吧。”
话语间,系统声音响起,“恭喜宿主,任务完成度已达百分之三十,奖励正在累积叠加。”
风儿轻轻吹拂,我似乎感觉到身后缓缓抚摸的手心,笑意更浓。
我深知,江浔雾的内心已然被我打动。
自从江浔雾开始对我敞开心扉的那一刻起,我逐渐察觉到他的依赖心理愈发强烈。
直至毕业之际,他依然如影随形地跟在我身边,无论何事都渴望与我共同参与。
我们之间的亲密举动不可避免地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其中就包括我的父亲。
“姜姜,跟我说说,你和江浔雾现在是什么情况?”
父亲的询问虽在意料之中,但我依然需要小心应对。
我不清楚父亲是否相信了我的说辞,但我知道他一定会对江浔雾的身份展开调查。
三天后,父亲的话语如同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江浔雾竟是江家的孙子。”
手中的文件颤抖不止,“怎么可能?”
这件事情的突然转折让我措手不及。
我拿着手中那份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的亲子鉴定报告,一时之间有些茫然无措。
父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姜姜,我们与江家有着长久的联姻关系。
尽管江浔雾是江家的人,但你也不可与之过分亲近。
你是将来要嫁给江家大少爷江宥初的人。
所以和江浔雾之间的游戏到此为止。”
我乖巧地回应着父亲,心中却难以释怀。
我向父亲恳求道:“爸爸,我们暂时不告诉江宥初这件事好吗?
我不想这么快就让他知道这件事。”
父亲淡淡地回应我:“随你。
但明天你必须去见江宥初。”
当我看到江浔雾发来的消息,说明天他有事不能陪我时,我心中一阵波澜不惊。
听闻江家大少爷江宥初温文尔雅,只是身体微有不适。
当我见到他时,他浑身散发出的温和气质果然与传闻无异。
但令我意外的是,他与江浔雾的容貌简直如同双胞胎一般。
我忍不住自己惊讶的反应说道:“是我吓到姜小姐了吗?”
“不,不是的。
是我失态了。”
我赶忙回应。
一顿饭下来,江宥初对我体贴入微,让我感到安心。
然而这份平静在我遇到门口站着的江浔雾时彻底打破。
他脸色阴沉地走过来质问我:“姜姜,这位是谁?”
这时,我才想起向江浔雾介绍江宥初:“这是江宥初。”
江宥初向江浔雾伸出热情之手,却未能得到回应。
他疑惑地问道:“不是说下班后会来接你吗?
为何没有遵守约定?”
江浔雾平静地回应:“我爸爸让我来的。”
面对这一幕,江宥初虽然看似淡定,但内心却波澜不惊。
他可以调控情绪至滴水不漏,“姜小姐既然有人陪伴了,我便不再久留。
愿再次有缘相聚。”
如此一笑之后,他便淡然离去。
剩下的旅程便交由江浔雾的手紧紧包裹在我的手里。
“我们走。”
他的语气冷淡但力量满满,无需更多的言语表达他对我的关怀和温暖。
我们默契地返回属于我和他的天地,这是他创业成功后买的第一处房产。
室内装修与装饰无一不流露出我对他的细心照顾与独特品味。
“浔雾,你今天看起来有些失落。”
我轻抚他的后背安慰道。
“事情不全是我说了算,都是我爸的安排。”
“若是只为自己的选择做主呢?
你还会听话留下来陪我吗?”
声音似乎落入了茫茫白雾之中,我依然清晰地听到他的话但选择了不再追问。
为了给他一个温馨的抚慰,我特地烹饪了他最喜爱的菜肴。
见到这满桌佳肴,江浔雾心头的阴霾烟消云散,将不愉快暂时搁置脑后。
然而事与愿违。
江雾母亲离世的消息突如其来,当我得知时,江雾已经完成了母亲的葬礼。
天空下着绵绵细雨,我赶到时,只见他孤独地站在雨中,陷入沉思。
我打着伞走向他,为他遮风挡雨,轻声安慰:“别难过,你还有我。”
我想要上前为他拭去雨水,却被他紧紧拥入怀中。
他的脸色略显苍白,带着哀愁与孤独,过了许久才开口,声音低沉而柔和:“不要推开我,让我抱一抱你,好吗。”
面对他的请求,原本有些抗拒的我,最终选择放下手。
就在这时,一阵机械声传来:“恭喜宿主,任务进度过半,奖励正在累加。”
他低沉地说:“姜姜,我已经没有亲人了。”
我回应他:“江浔雾,你还有我,我会永远陪着你。”
我紧紧抱住他,声音带着颤抖却充满真挚。
然而,亲子鉴定书的到来打破了这一切。
我急匆匆地赶到江浔雾的公司,看到江家老爷子坐在主位上,茶几上散落着多份亲子鉴定书。
而江浔雾则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仿佛与他无关一般。
江浔雾......我紧握住他的手,希望能给他一点安慰。
浔雾,我理解这件事对你的打击巨大,你的兄长目前的情况危殆,亲情的牵挂使我们聚在了一起。
但现在,需要你为他献出宝贵的鲜血。
对于任何人来说,这无疑是件令人伤心的事。
然而,对江浔雾而言,即便心中或有波澜,他依然选择了冷静应对。
即便我知道江浔雾愿意献血,但我的忧虑与劝说始终溢于言表。
而他只是轻轻地揉了揉我的脑袋,告诉我他需要去完成这个使命。
我向江爷爷询问,江宥初的病情能否好转?
他叹了口气,没有直接回答我。
但我很清楚,即便有江浔雾的付出,江宥初的病情难以彻底恢复。
在病痛的缠绕下,他将只能做一个脆弱的人。
看着他在病房里苍白的脸色和病床上虚弱的模样,不禁让我想起了江浔雾生病时的情景。
此刻的他脆弱得让人心碎。
我走进病房时,看见江浔雾正在为献血做准备。
他冷静得如同在办公室谈判一般:“我可以献血,但我需要江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他此刻冷静的外表下掩藏着怎样波涛汹涌的情绪。
之后江宥初苍白脆弱的病体状态更加令我难忘的是他突然抬起手放在了我的眼睛上:“姜姜,我们回家吧。”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坚定。
“江浔雾献血后,便带着我迅速离开了医院。
我眼见他故意不去理的伤口正在渗血,便伸手帮他按住。
他或许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因为我看见他眼中的恐惧,与当初他看到我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这让他开始不安起来。”
“自此以后,江宥初与我的交往愈发频繁,我们甚至有时会一起吃饭。
一次,我随父亲带着礼物拜访江家探望江宥初时,意外遇到了江浔雾。
显然,他对我们出现在这里毫无头绪。
我父亲却毫不在意他的出现,将礼物交给下人后便开始与江老爷子交谈。”
“原本只是来取文件的江浔雾竟然决定留下来一起吃饭。
我坐在中间,左边是江浔雾,右边是江宥初,处境颇为尴尬。
江浔雾毫不客气地夹菜,他夹走了我碗里的胡萝卜说:“姜姜不喜欢吃这个。”
而江宥初听后只是淡然一笑,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悦。”
“我父亲也开始提及关于我和江宥初的订婚事宜,询问何时可以举办订婚宴。”
父亲的一句话,激起层层波澜。
江浔雾手中的筷子轻微停顿,抬眼对我凝视。
“爷爷的首肯,我全听。”
江宥初的言辞柔和,眼神中流露出温情,盯着我轻声询问:“你呢?”
此言一出,所有的目光齐聚在我身上,等待着我的答案。
“父亲的主张,我全然接受。”
我的回答,让父亲和江老爷子满面喜悦,推杯换盏间欢声笑语不断。
然而,江浔雾只是轻嘲一笑,随即找个借口离开了现场。
“宿主,任务完成度达六成,奖励正逐渐累加。”
我轻抿酒杯,微笑应对。
然而,自江浔雾上次离开江家后,便再未与我联系。
我曾预想他会愤怒地向我追问理由,但他却选择沉默。
我解释这只是权宜之计,只是为了暂时拖住他们。
然而,江浔雾依然对我的消息置若罔闻。
没有怒火,没有质问,仿佛一切都不存在。
直到我应父亲之召返家,才明白江浔雾正在以他的方式对我做出回应。
“姜姜,订婚的事,可以作罢了。”
他的沉默,成为对我最深刻的惩罚。
“为何?”
我深感困惑。
江老爷子和江宥初都已认可了这门亲事,我雾并未拒绝,理应一切顺畅才是。
“江宥初发生了车祸,现在他的情况生死未卜。
而且……我们家中雾出现了未知的危机。”
父亲未曾详述究竟是何危机。
因此,当我接到江老爷子的紧急电话时,我立即赶赴现场。
江老爷子告知我,江浔雾也遭遇了不幸。
走进病房,我眼前出现了两个相似至极的身影,各自躺在病床上。
其中一人伤势严重,另一人则只是轻微擦伤。
原本走向江浔雾的脚步不禁迟疑,随后我毫不犹豫地走向了江宥初。
“怎会伤得如此严重?”
我轻抚他的额前碎发,心中的忧虑如波涛汹涌。
当我抬起头,却看见江浔雾眼中复杂的神情,带着一丝受伤的痕迹。
我的手在空中停留片刻。
“江浔雾……”我尴尬地走向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不语。
而江浔雾却轻声说道,“没关系,我和大哥长得太像了,姜姜认错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他的话语里透露出对我的理解与安慰。
“你不怪我吗?”
我忐忑地询问。
“怎么会呢,我怎么舍得怪你呢。”
江浔雾轻揽我入怀,语气里充满了安抚。
然而,不期而至的提示音却在此刻响起,透露出他内心的愤怒与嫉妒:“恭喜宿主,任务完成度百分之七十,奖励开始叠加。”
我坐在沙发上,享受着江浔雾为我削好的水果,漫不经心地刷着手机。
突然间,一条消息刺痛了我的双眼:姜氏集团涉嫌偷税漏税,其总裁姜鸣生已被捕。
而姜鸣生,正是我父亲。
我顾不了许多,立刻冲向姜氏集团,连鞋都忘了穿。
跑到公司楼下时,只看到封条紧封的大门和空荡荡的场地。
刹那间,我失去了所有,家的房产被查封,银行卡被冻结,我除了手中的手机一无所有。
唯一能依靠的,只有江浔雾。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他温柔的声音:“姜姜别怕,你在哪里?
我马上来接你。”
他的声音是我此刻唯一的慰藉。
当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时,江浔雾悄然出现,他的到来打断了我的沉思。
那时,我正坐在长椅上,思绪漫无边际。
注意到我没穿鞋,他毫不犹豫地把我抱起,轻柔地放入车中。
于是,他带我回到了我们的共同家园。
他在家中表现出无微不至的体贴,为我准备饭菜,为我寻找消遣。
我向他表达了对见父亲的渴望,然而,他却总是以正在申请见面的理由安抚我,并未给出确切的答复。
此刻的我,仿佛已寄生在江浔雾的生活中,他对我充满耐心,从不发脾气。
无论何事,他总是以我为先。
正如他所期待的那样,我渐渐全身心依赖他。
每当他不在身边,尤其是在炎热的夏天,我都会感到惊慌失措。
“江浔雾,你不在家,我好害怕。”
每当我说出这句话时,他都会温柔地回应:“别怕,我会一直在。”
他紧紧地抱着我,每一个夜晚都是如此,让我获得充足的安全感。
在我初次安静地缩在他的怀里时,一个声音让我心跳加速。
“恭喜宿主,任务完成度百分之七十,奖励开始叠加。”
这个声音令我充满期待。
然而,当一个陌生的女人突然闯入我的家时,江浔雾为我编织的温馨梦境被瞬间打破。
在寻常的日子里,一名女客忽然现身我居住的居所,身上散发出奢侈品独有的气质。
她锐利的目光锁定了我,并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询问道:“你就是阿雾藏在这里的女人吗?”
面对这样的质疑,我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股不满。
这明明是我的家,为何要提一个“藏”字?
她接着宣告:“你雾不要再做什么无用功了,阿雾是我的,我们即将订婚。”
话语间,她甩出一堆照片,重重地砸在茶几上。
我瞥见照片上的两人举止亲密,甚至试穿婚纱的模样都显得如此刺眼。
我心中一阵恶心,终于明白为何最近总难见到江浔的身影。
原来他早已有了新欢。
她自称是姜夏,嘲讽道:“你曾是姜家的千金,如今却做出这样的事情,早点离开才是明智之举。
不久后,女人扬长而去,留下一张银行卡作为告别礼。
我扫了一眼,卡上竟有五百万的数额,足以让我安稳余生。
然而此刻的我并未为之动摇,只是冷静地将这些物品一一整理在茶几上,静静坐在沙发上等待江浔的归来。
夜幕彻底降临之际,江浔雾终于归来。
「姜姜,为何不开灯?」
他摸索着将室内点亮,顿时看到我坐在沙发上,脸色略显阴郁。
「请为我解释一下,江浔雾。」
他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一堆照片上,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姜姜,你应该是信任我的吧。
那些照片,只是社交场合的逢场作戏。
那个女子,乃是开发商的千金。
我这么做,全都是为了生意上的利益。」
他低沉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奈。
「生意?
逢场作戏?
那这一份呢?」
我冷然一笑,掏出了一个被我揉皱的信封,里面满载的证据让他瞬间面色苍白。
「江浔雾,我姜家自问从未亏待过你。
究竟是何等的深仇大恨,竟让你不惜代价诬陷我父亲偷税漏税?」
我愤怒地将纸页掷向他,眼神中充满了仇恨与绝望。
「姜姜,我...我只是嫉妒。
我承受不了你和江宥初订婚的事实,我不愿意失去你...」他声音哽咽,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听完他的话,我突然明了。
「那么,江宥初的车祸...也是你设计的?」
面对他的沉默无言,我反讽地笑了。
从初次相遇的那一刻,我就应该预料到,你江浔雾,不过如此。
你的性格,你的行为,无一不透露着某种熟悉的气息。
我对你的警惕和疏远,早在第一眼就应当存在。
然而,我并未如此做,导致如今被你刺激到,内心的情绪难以抑制。
江浔雾,你的眼眶泛红,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膀,口中嗫嚅:“我不是......我爱你啊姜姜。”
你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浓厚的情感,仿佛在诉说你内心的悲痛和绝望。
但无论你是多么的爱我,我也无法改变我心里的感受。
我看到的是你眼中的痴迷和冷漠的残酷交织在一起,让我无法再相信你。
你的哀求让我心生怜悯,但我无法忘记我所看到的真实。
你在我心中是什么?
是一个我无法信赖的人,一个可能只是利用我而从未真正理解过我的人。
我不禁苦笑,问出了我内心的疑惑:“那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呢?
是可有可无的心上人,还是一个被你利用却不自知的可怜虫呢?”
听到我的问题,你的眼神瞬间变得漆黑如墨。
你的眼眶湿润了,一颗颗泪珠滑落,像是在回应我的问题:“所以,你不要我了,对吗?”
你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哀求。
但即使看到你如此模样,我心中的愤怒并未平息。
我愤怒地抬起手,给了你一记响亮的耳光。
因为你的态度,你的做法已经让我感到失望和绝望。
你永远是这样的人,永远做出一副可怜的姿态。
你从靠近我的那一刻开始就是在利用我吗?
利用了我在京城的人脉和资源来成就你自己吗?
我看着你苍白的脸色和痛苦的表情,心中只有无尽的嗤笑。
江浔雾啊江浔雾,你又在装可怜给谁看呢?
你以为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吗?
从我父亲那里得到的关系对你来说就像是一种利器。
而你正用它来巩固自己在京城的新秀地位。
这就是你所做的一切吗?
太可笑了!
你与江宥初的初遇并非出于醋意,那时你只是出于好奇,想要确认江宥初的相貌是否与你有所相似。
若非如此,你又怎会获得机会进一步接近江家,进而推动其更上一层楼呢?
我毫不留情地揭露了他的所有计谋。
他自以为计划得天衣无缝,实则一切早已被我洞悉。
“姜姜,即使我利用了你,利用了一切,我又有何错?
没有人无缘无故对我好,因此我从未真正信任过你,我害怕……我害怕你的背叛。”
江浔雾紧抿着唇,双目逐渐赤红,阴鸷的气质中透出寒意,他原本清冷的形象瞬间变得阴狠乖戾。
“江浔雾,你变了。
或者说,你一直都是这样。
我们就这样吧,我累了。”
我的话语似乎刺激到了他,在我刚刚转身之际,他紧紧搂住了我。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病态的痴狂,在房间内突兀地响起:“我不会让你离开,除非我死去。”
接着,后脖颈传来痛感,我便失去了知觉。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面,隐约感觉到脚踝上有什么东西。
我抬眼一看,果然,是脚链。
“姜姜你醒了,来吃饭吧,我做了你最爱吃的可乐鸡翅。”
此刻的江浔雾,语气温柔,好似一切未曾发生,只有我知道,这背后隐藏着深沉而复杂的故事。
江浔雾神态自若地端着菜肴走到我的床边,我紧张地紧握着修眉刀,对着他的脸庞猛然挥去。
我怒吼道:“疯子,你这是在犯法!”
鲜血滴落在他清秀的面颊上,他的表情毫无变化,任由血滴滑落在他那纯白的衬衫上,晕染出一朵妖艳的血花。
“姜姜现在不想吃饭,那我们就等等,你先好好休息。”
江浔雾无视我的尖叫,淡定地端着菜肴离开了房间。
我则紧紧裹着被子,尽力抑制住自己的颤抖,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
在这充满迷雾的房间里,一定安装了摄像头。
他只能看到我颤抖的身影,却看不到我笑容背后的苦涩。
“恭喜宿主,任务完成度已达到百分之八十,奖励正在累积。”
一切即将结束。
12.江宥初醒了过来。
我利用提前隐藏好的手机与他取得联系,向他坦白了所有的真相。
然而,江宥初的第一反应竟是想要帮我报警。
我阻止了他,告诉他:“不用担心我,我有办法脱身。
现在所有证据都在你手上,一切由你自己决定。”
说完后,我毫不犹豫地关掉了手机,将其从窗户扔出。
当我瞥见江浔雾紧握着已破碎的手机,疾步闯入之际,我便洞悉了他的秘密,他已洞悉了我的全盘计划。
“你居然胆敢把一切告诉江宥初?
你竟想借助他的力量逃离我的掌控?
哼,告诉你,这绝无可能!”
我冷冷地嘲讽道。
江浔雾愤怒地回应道:“没错,是你错了,犯错者必须付出代价!”
江浔雾疯狂地吻着我,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吞噬,将我紧紧压抑,夺走我的每一次呼吸。
他的疯狂行为并未令我惊慌或抗拒,我仍静静地保持着冷静的态度面对他的激烈反应。
他的手颤抖着捉住我的肩膀,强迫我与他亲近贴合于沙发一角,凶狠的几乎让人绝望。
但他眼角透露的脆弱和哀求让我看到他内心深处的另一面:“只要想象到你可能对他人展现温柔,我就感到嫉妒至极。”
他低声哀求道:“不要离开我,求你了……”江浔雾的焦虑与绝望逐渐显露无疑,他意识到了我对他的冷漠与沉默。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拒食拒饮,因为对于江浔雾而言,似乎别无选择来应对我冷硬的态度。
他没有其他方式来控制我,因此他只能借助营养液来维系我的生命迹象。
他一直陪在我身边,祈求我不要舍弃他,“姜姜,求你了,别抛弃我一个人独自挣扎”。
当他听闻我仍毫无胃口进食的冷漠时,“你想吃的只是蛋糕?”
我似乎对他发出的声响带起一抹自嘲般的笑容。
此刻的他几乎被现实折磨得心力交瘁。
我的声音仿佛穿越了时空,触动了江浔雾深藏的情感。
他的目光瞬间变得明亮起来,震撼中透露出浓浓的喜悦。
他口中轻呼:“好,好,我马上为你买。”
就这样,他满怀激动地步出了家门,夏日的疏忽忘记关门也未被察觉。
我静静地梳理着长发,换上纯净的白色连衣裙,跟在他的身后一同走出家门,离开了我们共同的居所。
站在十字路口,我目睹了他为我奔波的身影在蛋糕店中选购着那些我喜爱的甜点。
就在他从店内走出之际,面对命运的转折点,我站在十字路口中央有些犹豫。
“姜姜!
不要!”
一声尖锐的汽车鸣笛划破了宁静,伴随着江浔雾的惊呼声,我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量抛向空中,随后重重落下。
他扔下手中的蛋糕,疯狂地冲向了我。
颤抖的手托起了我染满鲜血的身体。
此时的我,雪白的连衣裙已被染红,耳边坠珠随风摇曳,身体也在风中摇摇欲坠。
这凄美的一幕令人心碎。
江浔雾的泪水滴落,带着无法言说的痛楚与愧疚,“原来你真的打算不要我了”。
他嘶哑的哭声似乎带有无尽的痛苦和悔恨。
灵魂遭受车祸的瞬间脱离身体,对于身体的痛楚,我无感无痛。
凝望着眼前的江浔雾,他此刻背负着绝望的脊背,我微微挑眉。
宿主,任务完成度完美,奖励已汇入你的世界。
感谢。
在最后离去的时刻,我看着江浔雾无力反抗地被警方带走,已然知晓他的命运锒铛入狱,半生坎坷。
但此刻,一切与我无关,因为,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自从踏入这个世界,我唯一的计划就是回归。
系统的任务明确而单一拯救反派江浔雾。
然而,隐藏的任务却在背后悄然浮现在拯救他后亲手打破他的一切希望。
世事莫过于给人希望再将其摧毁更为残忍。
我接近他,无微不至地对他好,然而我知道,像江浔雾这样的人不会轻易接受他人的善意,除非有所图谋。
于是,我巧妙地将父亲推到他面前。
果然,他没有让我失望。
利用我父亲的关系,他逐渐融入江家,得到了他们的认可。
而江宥初,只是我布局中的一颗棋子。
希望已足够,行动即将展开。
我故意在他面前演绎出一副即将移情别恋的模样。
果不其然,他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烧,冲动之下犯错,结果被人抓住了弱点。
他的行为并非出于真爱,而是占有欲在驱使。
他担忧自己好不容易获得的机缘会被他人夺走。
从他开始打算利用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了我的反击。
正如江浔雾所言,没有人会对别人无条件的付出。
所有的善意背后都有明确的代价。
江浔雾利用了我,自然也会承受相应的后果。
我付出的真心实意是真实的,收回感情也是真切的。
我的行为或许看起来冷酷无情,但我清楚地认识到我不属于这个虚幻的世界。
我不认同将全部情感寄托在一个虚幻的人物身上,因为我拥有自己的世界,那里有我的亲人、朋友和爱人。
我决不会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男人而放弃真实的世界。
那些真正关心我、爱护我的人在等我回归,在我消失的这段时间,他们一定焦虑万分。
好的,别了,江浔雾。
我出生至今,似乎从未享受过被爱的温暖。
我的父亲是个嗜酒如命的人,每每醉酒后总是对我和妈妈大打出手。
妈妈为了家庭和睦,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
甚至夏天,她会通过责罚我来获取父亲短暂的怜爱。
有时我不禁思考,为何命运会赋予我这样的世界?
但是命运似乎也带来了转机。
我遇到了一个人,她总能带给我无尽的温暖与关怀。
我明白她的善意背后或许有所图谋,就像所有人都在利用我一样。
但她就像雾一样令人捉摸不透,那我就利用她带来的机会也未尝不可。
透过她的帮助,我接触到了她的父亲,也得到了事业上的支持和帮助。
利用她的人脉资源,我找到了久违的家族联系,尽管家族并不欢迎我,但我不在乎,我只追求利益。
在利益的驱使下,亲情变得脆弱不堪。
然而,当我看到她与我大哥相谈甚欢,甚至即将喜结连理时,我的心中涌现出强烈的嫉妒之情。
疯狂的嫉妒让我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砸碎一切东西,灌醉自己。
我无法理解,明明我已经如此努力,为何仍然无法感受到爱的存在。
就算有一个钟情于我的人也心存雾气。
由此,我开始了我的复仇行动,我的报复并不加掩饰。
我精心策划让大哥遭遇了车祸,又设陷诬陷她的父亲偷税漏税。
果然,失去依靠后,她终于想起了我。
我沉浸在她对我的依赖之中,无法自拔。
然而,当她发现真相后,她愤怒地责骂我是个没有心的人。
的确,我的心早在出生时就已经死去,我只想留住她,即使她不爱我,只要她能留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然而,她依然不愿留下。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在我眼前失去生命的气息,直到抚摸着她冰冷僵硬的身躯,我才明白她已经彻底离我而去。
警察来抓我时,我没有反抗。
也许正如她所说,我需要去为我的过错赎罪。
在监狱的墙角,我发现了一朵玫瑰,那是她生前最喜爱的花朵。
我摘下了玫瑰,即使被刺扎破手指也毫不在意,看着玫瑰,我的眼中只有无尽的死寂。
出狱后,我的生活依然如一潭死水,我变得堕落、疯狂、病态。
我会在瞬间失去所有的欲望和挣扎,站在高楼边缘,想要一跃而下。
如今的我湖北襄樊毛纺织厂,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